Lidot

wrapped around your finger 如影随形

fdi warning:琐碎的ooc,没文笔,柳(毛泰康)x徐东天(河立)。只看到第三集,所有角色不属于我,圈地自萌,请勿上升真人。py交易,车暗示(拉灯)。看不懂就不要打开了,辣眼睛。

文章名字来源为the police的同名歌。



。。。



zzz



“你很贪婪,像个孩子。”代理人说,笑着将契约卷起来。



  那本应是个普通的傍晚。给天下第一大音痴上过演唱课后,徐东天筋疲力尽,觉得浑身上下的耐心都被掏空-“倒霉恶魔,你快把我对音乐的热情还回来。”他嘟囔着狠狠灌下一瓶巴黎水。


  柳给自己变了一把上好的藤条椅子。他端上一杯红酒,看着夕阳从远处洒下来,润泽过草坪,晕染过作曲家常蜷缩着的那块圆石头,越过透明的玻璃窗,最终到达徐东天咖啡色的长发上。他没有意识到自己成为了别人的风景,正舒舒服服地窝在沙发一角,盘算今晚应该在谁的歌声中入眠呢。


  徐东天从来不穿深色或鲜艳的衣服,他只穿卡其,棉麻制的白色和灰色衣服,这让他看起来朴素又瘦小。这颜色不衬他肤色,显得苍白无味…但他生气或者吃东西的时候,嘴唇就会特别鲜艳。


  柳见过的人,能称得上朴素的不多,绝大多数人得到想要的东西后,都迫不及待地武装到牙齿,套上名贵的手工西装,像披上所向披靡的铠甲。


  徐东天家里倒是有一套字面意义上的铠甲。讽刺的是,它被赋予的宗教意义本应该帮助他砍杀恶魔,但真正杀死代理人的却是其心胸中仅存的人性。


  徐东天偶尔暴露的躁动,反让他有更多的耐心。这是某类人纤细的神经,是探测艺术碎片的敏锐雷达,值得好好呵护。


  “你有尝试过古典乐吗?”柳说,指了指琴室角落里的小提琴。


  “我没接受过系统的古典艺术教育。”徐东天局促,“我只拥有过摇滚。”


  “我建议你一试。”


  徐东天在十年间尝试过无数的乐器,提琴是其中一样。毛泰康手指一钩,名贵的提琴从原位移动至琴室的舞台,停在徐东天身边。


  “很适合你。”柳低声说,手指轻轻抚摸提琴微微颤动的弦。他的手指很大,骨节粗壮,对比优雅精细的琴颈堪称丑陋。


  徐东天紧张,咽了口口水。恶魔指尖的移动唤起他腰际暧昧的痒意,他双臂绞在胸前,打起精神,试图夺回谈话的控制权。


  “哪一首?”


  “我记得我在意大利听过阿尔比诺尼的g小调。曼妙的音乐是神的特权,神将艺术偶尔的火花放在某个人类身上,而我们,”柳握住徐东天的手,将他的手指轻轻放在自己的喉结上。“我们将永远无法使用这种语言。所幸,我还有一双能接近天堂之门的耳朵。”


  徐东天的指尖没有感受到任何震颤。他猛地缩回手,瞪着毛泰康,双眼发红-一直以来他只向自己展示过人类的模样,有时候他太真实,让人忘记他邪恶的本质。通过他人类指尖传递的死寂,他深刻理解了恶魔这一名词的含义。


  柳的手指接着划过琴身,在光滑的清漆上留下一抹油脂的痕迹。


  “play for me?”


  半空中凭空飘出一张陈旧的羊皮纸。徐东天抓住它,将它放上谱架,抬起小提琴,消瘦的下巴架在琴托上。突然的表达冲动抓住了他-他拉起琴弓,琴弦颤抖着唱出第一个音节。


  那是来自一千多年前的哀恸。


  恶魔闭着眼睛,随着音符跃动着声线。乐曲轻松愉悦,他演奏轻快,而柳也流露出舒心的笑意;当悲意渐浓,他手腕也沉重起来,柳的眉心随之锁紧。待一曲终了,室内弥漫着失语的寒冷,徐东天垂下手臂和提琴,精疲力竭地叹口气。


  柳缓慢鼓起了掌,掌声孤零零地在室内回荡。


  “果然,这曲子只有下过地狱的人才能演奏出应有的感觉啊。”


  “什么意思?”徐东天发问,“我们这些凡人的悲欢,都是你和上帝的游戏吗?”


  柳耸肩。“游戏是公平的,全知全能的神从来不玩游戏。结局早已注定,你的灵魂将被玩弄,这只是一场邪典演唱会而已。”


  年轻的作曲家颓然倒在地上。他的长发因烦躁的拨弄而凌乱,棉质朴素的薄布料理应无法抵挡地板传来的寒意-毕竟,已经初秋,而徐东天总是被才华诅咒着,那纤细的神经和单薄的身躯便是证明。柳无端生出几分柔情,他蹲下来,握住徐东天。


  那双指挥的手正因高强度的按弦而抽搐着,发着抖呢。


  “你干什么?”徐东天眼神古怪。柳抬起他的手,在他慢慢流露厌恶和好奇的目光中,轻吻他的手背。


  “作为取悦我的奖赏,我想向您提供一个续约的办法。”




  泽尚一大早起来做早餐,心心念念伊庆小姐能和他同桌吃饭,聊上几句。他哼着歌刚把炒好的嫩鸡蛋放上餐桌,一转身,就看到毛泰康毛演员拿走了自己的炒蛋。


  “啊-毛演员!忠诚!”鬼知道他为什么要敬礼-金泽尚张了张嘴巴,“您是要用餐吗?拿去拿去,欢迎下次光临泽尚金牌炒蛋!”


  毛泰康客气地点了点头,转身往楼上走,睡袍的大摆潇洒地在他眼前绕了一圈。泽尚耸耸肩,回头又拿了三颗鸡蛋,边敲边琢磨哪里不对。


  “-哪里都不对好吧!”


  大名鼎鼎的毛演员,一大早出现在河立家的厨房?我看他昨天下午上完课根本就没回去吧!话说他确实没看到他俩从训练室里出来…连司机都走了来着。还穿骚里骚气的紫色睡袍?还有那头发,翘成那样,该不会醒了直接就下来了吧!原来大明星也会翘头发啊,居然诡异地有点可爱诶。


  好激动,能近距离观察偶像的私生活…


  金泽尚喜滋滋地在社交平台分享刚才所见,而同样算是大明星的河立被抛在脑后。




  徐东天被晃醒过来,一睁眼就看到毛泰康那张盖了章的反派脸,还以为在梦中,他双手胡乱挥舞着企图打散噩梦的景象,柳探进被子,捏了一下他的屁股尖儿。


  “啊!对不起,我醒了。”


  声音里有着浓厚的鼻音。徐东天撑着上身坐起来,往床头和腰之间垫了一个柔软的棉枕。柳凑近他,假惺惺的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。


  “主人怎么可以跟您忠诚的奴隶道歉?快收回道歉,来命令我吧。”


  徐东天怀疑地打量对方。恶魔喜滋滋地伸展双臂,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-他翻了个白眼。

 “回答我:怎样才能杀死恶魔?”


  “让恶魔长出心脏就行了。”


  徐东天没料到答案如此干脆迅速。他还以为对方在逗他玩呢,想发问的时候,柳抵着他的眉心问道,“你想杀死我吗?任何物理和化学的攻击都无法损害我的力量,也许你能把毛泰康分尸,融化,随便怎么弄-对你而言,最终结果也只是换了个更大的家伙来干你而已。”


  “长出是什么意思?你不是有心脏吗?”


  徐东天狐疑地打量毛泰康的胸膛,晚上贴着对方睡觉,几乎嫌弃那澎湃的心跳声了。他突然想起柳的真身,那由地狱业火和岩浆组成的人形,被|插进去一定会变土耳其烤肉的。


  恶魔耸耸肩。“那是毛泰康的,不是我的。上帝的力量来自自然之力和信徒。只有心灵的力量才能削弱我,而且这个心灵应来自于我自己。”


徐东天抿了抿嘴-这是什么鬼答案,不是开挂么。毛泰康笑嘻嘻地伸手,往他破皮的嘴唇上磨了几下,他没好气地拍掉。


“我看你能活到地球毁灭。你这家伙才没有心。”


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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